顿了顿,洛小夕的目光变成了歉然,“秦魏,对不起,我太自私了。这个时候才想起跟你结婚,我根本没办法当一个合格的妻子。你就当……我开了个玩笑吧。”
苏简安顿了顿:“……他的目的没有达到?”
此时,陆薄言刚刚醒来。
发信人是江少恺。
苏亦承颇为忧愁:“简安,哥哥不介意养你。但你是个孕妇,适当的走动是需要的。明天开始,晚饭后跟我到楼下散步四十分钟。”
惨叫一声接着一声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一刀接着一刀剐在陈庆彪身上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“好。”
话没说完,胃里突然一阵反酸,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。
他半醒半醉,她就要遭罪……
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,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,别说走下坡路,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。
到了凌晨,苏简安已经是困倦难忍,正想最后测一次体温就趴下来睡会儿,却看见电子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:39.5度。
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
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她抱住苏亦承:“哥,谢谢。”不止是这只手表,还有他对陆氏的帮忙。